黑塞

    我曾一度渴求做一个提线木偶,或许这念头始终在作祟。对于逻辑,理智,我愿意臣服,并以自己献祭。情感本身应是大有裨益的,可过于丰沛,似乎就显得多余,以至于格格不入。我曾经把它称作我无用的专注,作为我不拒绝自己的理由,让自己同自己和解。因为厌弃,大概许多人都是如此,一边唾弃,一边热爱。而我对这个世界的诸多怨怼不满最终都会兜兜转转回来,回到它的源头,平静阴沉的死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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